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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1)(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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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盯着傅辞洲看了几秒,然后抿唇笑开了:那我就不告诉了。

你爱告诉不告诉,傅辞洲赏了他一记白眼,懒得搭理你。

晚上祝余回家洗漱完毕,临睡时接到了傅辞洲的电话。

少爷,巡查吗?

不,就给你打个电话。

没事儿给我打什么电话?祝余在床上翻了个身,我都要睡觉了。

你睡吧,傅辞洲说,电话别挂。

不挂怎么睡?打一夜?

嗯,打一夜。

祝余侧着身,捞过一个水母玩偶抱怀里:少爷,你干嘛?

你一个人在家,傅辞洲说话吞吞吐吐的,会不会低血糖?

祝余立刻明白过来对方的担心,闭上眼睛笑笑了起来:不会,我刷牙前刚喝了一杯糖水。

那心脏病呢?傅辞洲又问。

祝余耐着性子安慰道:我已经快两个月没犯病了。

所以我才有点担心啊!傅辞洲似乎找到了打电话的理由,你都这么久没犯病了,万一

我为什么就一定要犯病啊?祝余乐得不行,最近天下太平,我健康得很。

傅辞洲顿了顿,像是也笑了:这样吗?那就好。

话说到这里应该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打电话的两个人虽然都没说话,但是谁都没有要把电话挂断的意思。

那少爷,祝余先挑起话题,我要低血糖晕过去,你打电话有什么用啊?

听个声啊,傅辞洲说,一个人倒了能没声吗?再说我喊你,你要是不理我,那肯定也就出事了。

出事了,然后呢?祝余话里带笑,听着傅辞洲继续说。

然后我就去找你,带去医院,傅辞洲像是也笑了,这事儿我熟,老手了已经。

祝余闷在被子里笑个不停。

哎,祝小鱼,这回轮到傅辞洲换个话题,你以前在元洲,跟我提过一句,你说你生日是十二月。

祝余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十二月几号?傅辞洲问,我给你过生日。

祝余脸上的笑渐渐消失,他抓着水母玩偶的一只触手捏了捏,说话也有些迷茫:不知道。

我只记得是年底,下雪了。他皱了皱眉,有些难过,傅辞洲,之前徐萍叫我安安,你说,这是不是我原来的名字啊?

应该是的吧?傅辞洲回答得很小心,你喜欢这个名字吗?

不喜欢,祝余直接否定掉,祝小鱼比较好听。

傅辞洲重新开心起来:那是,毕竟是我起的。

那些难以说出口的曾经,现在竟然就这么轻松说了出来。

他本来以为难以释怀的亲生父母,也就这么成为了过去。

十二月一号有场烟火晚会,傅辞洲的声音打乱祝余的思绪,从学校打车半小时就到。

祝余算了一下日子,十二月一号是星期四。

你逃课啊?他问,

又不是没逃过。傅辞洲笑,给你过生日,走不走?

祝余一扯手上的水母触手:走!

生日快乐 好了好了,同桌抱抱。

十二月一号,继上个月底的初雪之后,又落下了一场小雪。

祝钦中午从老家回来了一趟,和祝余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又要匆匆赶回去。

爸,祝余叫住祝钦,我要不要回去?

祝钦脚步一顿:你想回去吗?

祝余沉默下来,没有回答。

你好好学习,祝钦拍了拍祝余的肩膀,高三了,好好准备。

祝余一一应下,中午刚送走祝钦,晚上就和傅辞洲翘了晚自习。

自从南淮市禁止燃放烟花爆竹以来,祝余就很少看见烟火。

他本身是个爱热闹的人,这种场面还是愿意来凑凑热闹的。

反倒是傅辞洲不太喜欢往人堆里扎,可是祝余喜欢,他就也乐意跟着来。

烟火晚会在晚上八点开始,举办场地是南淮市一个公园的河边。

傅辞洲早就买好了门票,拉着祝余提前一小时进场。

他俩没有商量,但是都十分有默契地穿了一起买的那件羽绒服。

公园里彩灯闪烁,人来人往。

大多都是情侣,或者家长带着孩子一起。

傅辞洲和祝余一黑一白两个少年并肩走在路上,还是有些显眼的。

太嚣张了,祝余小声说道,不知道的以为咱俩情侣装呢。

傅辞洲手里拿了个路上送的纸风车,听祝余说话时顿了一下:同款而已这大晚上的,也看不出来吧?

祝余没搭理他,跑去看路边的彩灯。

傅辞洲跟上去,也不知道对方听没听见自己刚才说的话。

来早了,祝余看了看手机,还有四十多分钟才有烟火。

去逛逛,傅辞洲把手上的纸风车递给祝余,饿不饿,带你吃饭去。

公园里的饭菜还算良心,祝余和傅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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