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8)(2 / 3)
手心朝上,看着就想让人一把攥住。
老傅,你在泉水干嘛呢!王应大声催促道,开始了都。
你小声点,傅辞洲用鞋子撞了撞王应的,我同桌睡觉呢。
路口 少爷,太敏锐会招人烦的。
这种吵闹的坏境下,即便王应不说话,别人也要说话。
不远处就是跳高的比赛,那欢呼声一阵一阵的,压根睡不着。
不过傅辞洲这一提醒,祝余还是笑了。
吵?傅辞洲问。
又睡不着。祝余道。
傅辞洲手臂有伤,现在还发着红,祝余看了一眼就有些不得劲,用对方的肩头压着眼窝蹭了蹭。
傅辞洲心上一跳,以为他真困了:去教室睡么?那儿没声音。
一会儿你有比赛吧?祝余问道,跑两场呢。
决赛五点半呢,傅辞洲空出一只手揉了把祝余的脑袋,这会儿连游戏都不想打了,你睡到五点半。
他压根就没心思打游戏,人物在塔下挂机,连兵线都没吃到。
王应看了傅辞洲好几眼,见他和祝余说话,愣是没出声打扰。
玩你游戏吧,祝余把傅辞洲的脸推回去,老王要打人了。
傅辞洲的脸贴着祝余指腹,凉飕飕的,像是贴在了瓷瓶上。
虽然时间只有短暂的一秒,但是足以续上了十足的肾上腺激素,让他超常发挥几分钟解决游戏。
不打了,傅辞洲把手机往兜里一收,带我同桌睡觉去。
祝余哭笑不得:你要是想回教室就回,拿我当什么借口?
傅辞洲抓住祝余手腕:走走走,这儿吵得我脑子疼。
他不顾祝余意愿,强行把人带去教室,两人拉来扯去,把王应一帮子人看傻了眼。
啥时候我同桌能这么关心我?其中一人开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王应伸长脖子四处看了看:我同桌压根没找不到。
非正常同桌关系。
可疑。
而当事人祝余也很奇怪傅辞洲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他睡觉,这人积极的要死,连小鲨鱼都给他拿出来塞怀里抱着。
下午项目多,班里没几个人,估计都去操场了。
傅辞洲侧坐在凳子上,看着祝余轻轻拍了拍桌子:睡吧。
我睡什么睡?祝余把小鲨鱼招呼到傅辞洲脸上,一会儿你比赛了吧?我给你加油去?
傅辞洲胳膊撑着桌子,歪头托住自己下巴傻笑:祝小鱼,你这人,怎么这样?
祝余眉梢一挑:怎么样?
傅辞洲说不太好。
分明前几天还跟他闹别扭生气,甚至就早上的时候还说不想和自己说话。
结果下午就能枕他肩头睡觉,像只猫似的还乱蹭。
给一棒子再扔颗糖,傅辞洲这一天被他撩拨得心绪起伏,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完事儿后还笑眯眯地合不拢嘴。
真欠啊,这他妈就是爱情吗?
爱情果然使人卑微,他认了。
三点比赛了,祝余看了眼手机,下去吧。
不困了?傅辞洲问。
祝余从桌洞拿出不久前傅辞洲给他买的碘伏来:一会儿出汗疼了我就给你抹点。
这个动作连带着带出一颗奶糖,红蓝相间的大白兔像个蝴蝶结一样蹦出来。
傅辞洲弯腰捡起来:想吃糖了。
吃呗,祝余又掏出来两个,吃完还有。
傅辞洲捏住糖纸轻轻一拉,裹着糯米纸的奶糖就掉进了他的手心。
冰冰凉的,像是吸走了春天的寒,和祝余的皮肤一样。
你俩挺像。傅辞洲抚平糖纸,按在了自己的桌上。
谁俩?祝余给自己也剥了一颗。
傅辞洲手指一点桌面:奶糖。
祝余第一次被人说像奶糖。
什么破比喻。他心里觉得好笑。
人和糖也不能说像啊。
可是傅辞洲就是特别肯定,原本说着玩的,到后来变得格外肯定。
糖还是奶糖,傅辞洲说,大白兔口味的。
糖是甜的,祝余舔了舔唇,咽下口中融化了的奶味,我又不甜。
就算人和糖可以相似,他也觉得自己和糖一点都不像。
最起码这玩意儿是甜的,他如果有味道,那顶多是苦里带酸还加涩。
没,傅辞洲手臂一伸,搭上了祝余的肩,我觉得挺甜的。
祝余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让傅辞洲产生甜味的错觉。
但是对方肯定得让人疑惑,到最后祝余勉强同意自己是甜咸口的。
最起码,咸味也总比苦味好。
傅辞洲的比赛一个三点多一个五点多,中间隔了近两个小时,祝余还和对方一起去看王应扔铅球。
嚯,十八米,还挺远,傅辞洲简直高呼666,不愧是老王,小身板蕴藏着大能量。
祝余瞬间明了,怪不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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