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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人正是王中正,坐在沙发一角,懒洋洋地翻着一本杂志,而对面坐着的,是一脸淡笑的林慧真。
“可她喜欢你。”林慧真语气温柔,像在提醒什么。
“喜欢又怎样?”王中正笑了笑,“她是一个保姆的女儿。”
那时候她没有哭,也没有逃走,只是转身离开,把所有的喜欢都藏回心底,从此再也不提。
陷入过去的回忆让她忍不住恍惚了一瞬,但很快收起那点动摇,像收起一件不合时宜的旧物,转身走进电梯。
车在旧港大厦前停下时,已是上午九点三十分。大厦是那种不对外开放的私产物业,整幢楼没有任何标识,只有两侧立着黑色石材包边的安检门。门口早已有安保等候,见到王中正的车牌,立刻放行。
何甜玉跟着王中正走进电梯,一路沉默无语。电梯直上顶层,一路无人搭乘,四面镜面反射出两人的身影,仿佛被隔在另一个世界。
电梯“叮”一声停下,门打开,是一片安静而宽敞的会客层——灰白色地毯铺到尽头,大理石墙面上一丝装饰都没有,干净得近乎克制。几名西装革履的男女正低声交谈,一见王中正,立即停下寒暄,目光悄悄落在何甜玉身上。
“就是她?”一位身穿深蓝西装、佩金属工牌的助理低声问。
王中正点头:“送到了。”
“里面请。”助理微微颔首,对何甜玉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跟着助理,穿过一道厚重的黑色门板,走进一间极简会议室。会议桌旁,只有一人等着——沉牧,昨晚在王家拿走资料的那人。
“坐吧。”沉牧示意她在桌边坐下,然后随手翻了翻桌上的文件,他并不回避这些文件的信息,何甜玉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的护照原件、健康报告、身份证复印件、甚至还有她近一年的银行流水和一张盖着红章的“综合背景评估表”——包括她的学历认证、社保记录、心理稳定性评估。
一种说不清的寒意从背脊蔓延上来,不是恐惧,而是那种被彻底看穿、毫无隐私的刺痛感。
沉牧看了她一眼,声音不轻不重:“你知道你来做什么的吗?”
何甜玉轻声说道,“助理?”。
“是,也不是。”沉牧笑了一声,意味不明,然后把文件合上,交给身后站着的那位助理,“他要先见你。”
沉牧站起身,看了一眼腕表,“他的车已经抵达地下车库,见面在顶层私宅。”
何甜玉下意识握紧手里的包。
“你会被单独带上去。”沉牧语气带着几分安抚,也像是在提醒,“别紧张,能不能留下还不好说,但你是他来华国见的第一个人,这已经足够让海市记住你了。”
何甜玉的思绪几乎全然空白,唯独那句“能不能留下还不好说”让她不由自主地轻轻松了口气。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有人低声通报:“私宅那边通知,十五分钟后可以送人上去。”
沉牧朝她点点头:“准备一下。”
电梯另一侧,是通往私宅专属通道的门。
她被引进那道专属通道的门,电梯无声上升,顶层的私宅像是悬浮在海市之上的另一个维度。
可一切并没有她预想中的“立刻见面”。
她被带入一间布置极为静谧的房间,类似客厅,却冷清得过分。灯光温和,窗帘半掩,空气里有种难以察觉的香气。侍从悄无声息的出现,好像知道她现在急需一杯水来缓解一下喉咙的紧绷感,一杯温水被递过来,侍从轻声说:“先生有事稍晚,您请稍候。”
她喝下那杯水时没想太多,只是嘴唇发干,水里有股淡淡的甜味,说不出是什么,像是哪种低剂量的药物,温和却迅速见效。不久之后,她感觉神经开始放松,原本不断绷紧的肩膀慢慢松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感到头有点晕,意识越来越模糊。她不确定是不是那杯水的问题——可已经来不及确认。最后的意识,是那种奇怪的错觉:仿佛有什么东西,从暗处静静地盯着她,那种感觉不是人类的,而像是猛兽潜伏在林中。
她想站起来,却像陷进了沙发。她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等她再睁开眼,房间仍旧安静。但她第一反应却不是困惑,而是惊惧。
她的衬衫被解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白色的胸罩。西装裤的扣子也松开了一点,感觉胸部和下体都有点奇怪的感觉,像是被人…狠狠的掐过…
她猛地坐起,呼吸滞住,心跳一下一下撞击胸腔。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告诉她——甚至连“那个人”究竟有没有出现,她都不知道。
可那种被剥开的感觉、毫无防备地被审视的羞耻感,真实得如同刚被利爪划过。
她冲出房间,一路从顶层跑下去,没人拦她,仿佛这一切本就是任她自生自灭。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她脱了外套,一下瘫坐在床上,整个人像被掏空。
什么意思?所以助理真的就是陪床?可是,王中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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