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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对方写完，“被困？”
那人一下一下地写：被取而代之。
“谁取而代之了你？”倚明窗看过水鬼会将岸上路过的人拖入水中活活淹死后取而代之之类的故事，不由得发散思维，下意识想抽出手，跑得离湖边远远的。
那只手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似是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倚明窗抿唇，也不追究，“如何救你？”
那手写道：祥云，水行妖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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